95年我在工地打工,高中女同学骑车来找我,她踹我一脚跟我私奔
汗珠子顺着额头往下淌,流进眼睛里,又涩又疼。我顾不上擦,眯着眼,把砖头稳稳地按下去,再用刀柄轻轻敲实。
汗珠子顺着额头往下淌,流进眼睛里,又涩又疼。我顾不上擦,眯着眼,把砖头稳稳地按下去,再用刀柄轻轻敲实。
六月的风裹着麦香吹进村子,老槐树下的广播正喊着收麦通知,林晓燕却蹲在村口的合欢树下哭。刚从城里回来的行李箱还敞着口,里面那件新买的连衣裙沾了泥,像她此刻糟透了的心。
1998年腊月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陈建军脸上,绿皮火车的汽笛声在空旷的站台呜咽着,把他裹挟着的疲惫和廉价行李一起卸在皖北县城的土路上。他裹紧那件洗得发白的夹克,露出的手腕上还带着工厂流水线留下的淡红色勒痕,兜里揣着三年打工攒下的三千块钱,手指反复摩挲着叠得整齐